中科荣膺公益中国 http://m.39.net/disease/a_6032484.html请听题:为什么古人在占卜的时候要掐手指?答:因为他们没有计算器。猴子上中学那会,每天早上到食堂吃饭时吊挂在食堂天花板上的电视机都会播出一条叫《到底谁倒霉》的公益广告。一个小伙到外地出差,在火车站附近,有个小女孩向他推销。“师傅,买计算器吧,我这有最新高科技产品,防风的计算器,不信您试试?我这有发票,回去您还能报销呢……”他试了一下,那个计算器确实很好,点烟的时候真的不怕风。壹年的时候,我在一家报纸做摄影记者,有一天夜里,我和文字记者到劳动公园附近去采访一起突发事件,采访结束后,文字记者内急,我在马路边等她,她到公园里的公共卫生间去方便。一支烟还没有抽完,文字记者跑着回来小声对我说,猴哥你快去看看,那边树底下有个老太太很奇怪!我跟着她一路小跑到了那棵树下,发现那里蹲着一个老太太,双手向前伸着,掌心向前,眯着眼睛,嘴里似乎还在小声嘟囔着什么咒语,在老太太前面,放着一个装满水的罐头瓶子。我试探着问,大姨啊,你这是在接信息水么?发现遇到了知音,老太太一下子站了起来,吓得我赶紧后退了两三步,并不是那老太太长得吓人,我是担心一个蹲太久的人突然站起来会因为脑供血不足晕倒,那样的话,我容易被讹上。老太太睁眼看到我年纪不大,便有些怀疑的问我,小伙子,你知道信息水?我说,我不仅知道信息水,我还知道您应该一直也没接到信息水,因为您接的方向不对,田老师家在洛阳,洛阳在咱们沈阳的西南方向,您冲着东南方向接,好像有点偏啊,再说,就算您这方向对了也不行啊,田老师每天发功的时间是10点到10点10分,现在才9点50,您怎么可能接到呢?老太太激动地握着我的手,这回也不叫我小伙子了,而是改称小师傅。小师傅啊,今天遇到您,我可真是遇到贵人了啊。怪不得我这么多年一直没接到呢,原来是时间和方向都不对啊,这要不是今天遇到您,我还不知道要瞎忙活多久呢……行了,马上10点了,大姨先不跟你说了,我得接信息水了。临蹲下,她还问我在哪上班,说是接到了信息水,要到我单位给我送个锦旗。我没敢留真实的工作单位,告诉他我是沈阳市防暴器械厂的,然后拽着文字记者一路小跑离开了公园。文字记者至今也没告诉我她是去厕所前发现了老太太还是从厕所出来后发现的老太太。回单位的车上,文字记者问我那个老太太到底在干啥,我告诉她,那个老太太在练气功,地上的罐头瓶子是她用来接信息水的,有一位大师,每天晚上10点钟在洛阳发功十分钟,只要在这十分钟时间里把自己的手心对着洛阳方向接收功的信息,然后再把手心冲下在三十厘米距离上对着罐头瓶子保持三分钟,瓶子里的水就变成信息水了,喝下去据说可以治好这位老太太阳痿早泄之类的毛病。文字记者一脸崇拜的看着说我,猴哥呀,你懂得真多,那位阿姨按照你给她纠正后的时间和方向真的能接到信息水么?我说,以前有可能接到,现在肯定接不到了。文字记者问为啥现在不行了呢,我告诉她,现在是年了,那位在洛阳发功的大师早在年就已经死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是中国大师辈出的年代。那时候的大师有能隔空取物的,有能发功治病的,最狠的一位大师据说发功扑灭了大兴安岭的森林大火。不管你信不信,那时候很多人都信。田大师最火的时候全国各地去做带功报告,每次都会有专人在报告现场录音录像并制成录音带、录像带销售。因为那时候我家比较穷,没有录像机,只有录音机,所以我买了一套录音带回家学习。在一次报告的答疑解惑环节,有个学员问大师,为什么自己十点钟开始接信息水,每次都是十点十分以后,也就是大师已经发功结束了才有感应。大师的回答非常有意思,他是这样回答的:我的功法,是通过以太波的方式向四面八方传播的,因为学员们距离洛阳远近不同,所以功法到达的时间也有早有晚。比如黑龙江的学员比河北省的学员晚收到几分钟也是很正常的。田大师是年生人,他上学的年代有的地方还管电磁波叫以太波。有小学自然课常识的人都知道,电磁波的传播速度是每秒钟30万公里。只要有个计算器,就可以轻易的算出他的功法从洛阳传到月亮上再反射到黑龙江用时也不会超过三秒,他算出功法从洛阳传到黑龙江要比传到河北多用几分钟的时间可能是因为他的计算器不是防风的吧。贰田大师因为不知道电磁波的传播速度闹了笑话,很多人因为分不清电磁辐射和电离辐射也闹过笑话。尤其是日本核电站泄漏后的那段时间,很多人更是谈辐射色变。有一个倒霉的暖气片品牌因为宣传语“热辐射效率更高”里面有辐射两个字,本来卖得好好的,突然就滞销了。几家欢喜几家愁,这边卖暖气片的连饭都快吃不上了,那些卖多肉植物的却赚了个盆满钵满。那几年最极端的事件是有个老爷子因为儿媳妇怀孕了,怕辐射影响孙子的质量,挨家挨户敲邻居家的门,要求邻居们拆掉无线路由器。人们对路由器的辐射恐慌,相信手机用多了会产生脑瘤,这都是因为混淆了电磁辐射和电离辐射的概念。我记得当年我们报纸就在震后不久做了一期手机和各种家用电器到底有多大辐射的报道。电离辐射的危害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电磁辐射对健康到底有没有危害无论是科学界还是医学界都没有定论。我总觉得电磁辐射可能是没有危害的,如果电磁波真的能致癌,那些雷达兵岂不是都要死的很惨?多肉植物能防辐射这个事咱们也可以举个例子,参加过正规考试的人都知道,考场里面会安装一个手机信号屏蔽器。如果多肉植物真的像传说中那样能有效防辐射,考试的时候何必还要装个屏蔽器呢,直接在考场里多摆点仙人掌不就行了。叁棉花肉松、纸馅包子和塑料紫菜堪称食品安全类谣言的“三大奇迹”。纸馅包子和棉花肉松的造谣者主动出来辟谣后已经销声匿迹,和另外两个谣言比,塑料紫菜的辟谣过程更好玩一些。起初,媒体和专家想到了用火烧、用水泡等各种实验来证明紫菜是真的,但是被谣言蛊惑的一些人还是不相信媒体和专家说的是真话,就认准了自己买的紫菜是塑料做的。直到有一天,一名专家对比了市场上可以买到的用来做假紫菜的塑料的价格和真紫菜的生产成本,人们终于相信了紫菜不可能是用塑料做的,因为用塑料做假紫菜的成本比在海里捞真紫菜的成本贵多了。放着便宜的真紫菜不卖,非要用更高的成本来造假,没有哪个傻子会做这样的买卖。有时候,食品有没有造假,真的没必要在实验室里把试管烧瓶酒精灯全用个遍,这个酚那个酶淀粉含量PH值的一通检测,大多数时候,判断食品是否安全,只要一个计算器就足够了。有一天,同事给我推荐了一家烧烤店,他说那家烧烤店不仅好吃,而且便宜。去验证的那天,我一口也没吃,只看了一眼菜谱就像那些暗访特殊行业的记者一样“借故离开”了。那家的羊肉串一块五一大串,因为串大,俩串的重量几乎要到一两了。我给同事算了一笔账。按两串一两肉来算,二十串就是一斤肉。一斤羊肉的价格是35块钱左右,而这个串店二十串羊肉串才只卖30块钱,即使不考虑穿肉串腌制肉串的成本,也不考虑肉串在烤制过程中重量的损耗,他们用35块钱的肉做成肉串,结果只卖了30块钱,这买卖一定是稳赔不赚的。要想不赔本,除非他们家的啤酒卖得特别贵,可是他们家的啤酒不仅不贵,还比别的烧烤店卖得便宜。同事说,如果老板不想赔钱,就得以次充好,或者用便宜的别的动物的肉冒充羊肉。我对同事说,恭喜你,都会抢答了。肆一位著名的女诗人曾经说过,其实,烤羊肉和烤人肉是差不多的,无非是把肉放在火上加热,无非是这热量把肉里的油烤了出来,无非是最后把油收集起来再卖掉。有些人,可能是假羊肉串吃多了,于是他们认为殡仪馆火化人的时候也一定是有油滴出来的。既然火化遗体时会流出油,那就一定会有殡仪馆铤而走险干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比如,把火化尸体的油收集起来卖给饭店。于是他们就造了个谣说某某殡仪馆改造了火化设备,使火化设备具备了收集和过滤尸油的功能,处理好的尸油被殡仪馆以两块钱一斤的价格卖给了饭店。这几乎是涉及到食品安全的最经久不衰的一个谣言了,尽管造谣者已经被公安机关处罚了,甚至有的殡仪馆为了证清白还搞了殡仪馆开放日之类的活动。但是这个谣言每隔几年还是会重来一次。其实,这样的谣言根本不需要去实地探访火化炉到底长啥样,只要有个计算器,很容易就让谣言现出原形来。除了人口特别密集的地区,中国大多数地方的殡仪馆每年火化遗体的数量都在具左右,人体脂肪的平均含量是20%左右,按照每具遗体斤计算,一家殡仪馆每年的尸油产量能达到三万斤就已经算很“高产”了。用三万乘以谣言中说的“两块钱一斤”,一家殡仪馆卖一年尸油最多只能赚到六万块钱。就算不考虑运输成本和打点各级保护伞的费用,这六万块钱恐怕连改造火化炉的成本都不够。这样的买卖收益小,风险还特别大,万一事情败露,殡仪馆的员工不仅会被判刑,没准还会被丧户家属和饭店食客打个半死。饭店购买经过处理后去除异味的尸油炒菜也是不划算的,同样的价钱,可供饭店选择的劣等油还有很多,比如烤鸭油和地沟油,这两种油不仅价格和尸油差不多,烤鸭油炒的菜还会比普通的食用油味道更香,虽然用烤鸭油炒菜会产生致癌物,可是也没听说过哪个癌症患者会去找饭店索赔呀。就算事情败露,用烤鸭油和地沟油做菜面临的处罚也会比用殡仪馆尸油的处罚轻很多。饭店老板何必非要铤而走险使用尸油呢?要想在饭店吃到殡仪馆的尸油,必须要同时满足这些条件:殡仪馆的领导是傻子。殡仪馆的员工全是傻子。饭店的老板是傻子,厨师也是傻子。对不起,我无法让你吃到尸油,因为我实在没办法同时找到那么多傻子。伍
你们是不是被饭店里的尸油恶心到了?别急,咱们喝口茶压压惊。
您现在喝的茶,是由八位制茶大师为您精挑细选,手工慢火炒制而成的。
每一口,都是泰斗级大师毕生的功力。
这种茶,每80克就要卖块钱。
这种茶,年销售额突破了20个亿。
在您喝茶之前,请允许我为您介绍一个法宝,它的名字叫计算器。
先用20个亿除以八位大师,每位大师一年炒出来的茶卖了2.5个亿。
这2.5个亿是多少斤茶呢?
用元除以80克,每克是6块2毛5分钱。
2.5个亿是八万斤茶。
再用八万斤除以,我的天啊,一位大师一天要做出斤成品茶叶来!
据说,一天能手工炒出十斤成品茶叶的师傅全国也找不出几个来。
我猜,那些制茶大师并不一定是以质取胜的,谁干活快谁就是大师。
猴子曾经曰过,好记星背背佳,小罐茶,你跺你也麻。
陆
有一个很简陋的判断,中国最顶尖的科学家,一少半在中科院,一多半在朋友圈。
朋友圈里微商卖的各种“高科技”的产品让人眼花缭乱。汽车加水就能跑,一贴膏药治百病,就连卫生巾都是带芯片的。
验证这些产品是真是假,有时候只需要一个计算器就够了。
我朋友圈里有个叫小B的姑娘,半年的时间里在朋友圈发了50多种栓剂,每种栓剂她都“亲自试用过一个疗程”。按照那些栓剂的说明,大部分栓剂的一个疗程是半年,而且都是“不可与同类产品同时使用”。
为了验证小B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找了一个计算器,把她试用过的各种栓剂的疗程时间加到一起。
把所有栓剂都试用一个疗程的时间需要20多年,小B还不到30岁。
小B已经把我拉黑了,因为我发现了她童年时不堪回首的经历。
(全文完)以下计算器别一篇——壹
猴子曾经曰过,计算器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自从人类发明了计算器,哪里不懂算哪里,妈妈再也不担心我掐破手指啦。
作为一个小贩,我和我的计算器一刻也不能分离。
我很少用计算器来算钱数,很多时候,我的计算器要承担辨别衣服真假的职责。
有一天,一个顾客跟我说,你家的羊绒大衣面料的羊绒含量才8%就要卖千八的,实在太贵了,我在别处买的大衣,含绒量30%才卖多块钱。
我给他算了一笔账,一件长款羊绒大衣的重量在一公斤左右,如果真的含羊绒30%,就要用掉克羊绒,今年羊绒的收购价格是0.7元一克,克乘以0.7元等于块钱。除了羊绒,一件大衣还要使用至少克的羊毛,按照3毛钱一克的收购价格计算,羊毛的成本也需要块钱。
一件30%羊绒和70%羊毛混纺的大衣,还没有生产出面料,只是一堆羊毛和一堆羊绒堆在那里的时候,成本就已经超过了块钱。
一件羊绒大衣除了面料成本外还要有设计成本,裁断成本,机器缝制成本,手工缝制成本,完成整熨成本,包装成本……这些我们都先不用算了,因为只算面料成本,卖多块钱每件衣服就已经赔进去一百块钱了。
如果卖给你大衣的老板不想赔钱,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以次充好,用聚酯纤维和羊毛混纺的面料冒充羊绒面料来骗你。
贰
用计算器不仅可以帮顾客算出来她穿的衣服是真是假,还可以让她们相信我卖的货是真的。
因为我家经常会有一些M家大衣,H家风衣,剪子家的羽绒服之类的尾单出售。顾客经常会对我们的货源和售价产生怀疑。比如,“这么大的牌子,你居然有尾单,能是真的么”?或者“专卖店里卖两三万的东西你只卖三千,你能赚到钱么”?
我是这样告诉她们的:你们不要以为大连的服装行业是三哥当市长的时候每年搞服装节才发展起来的。早在溥仪还在长春当皇帝的时代,大连的金县(现在的金州区)就已经是著名的“亚洲服装之都”了。经历了近百年的发展,大连的服装及服装配套产业已经相当完备和发达,很多世界顶级的品牌都喜欢在大连寻找代工厂。
近年来,因为东南亚服装行业的兴起,大连的服装企业接到订单的数量有所减少,有些订单,虽然总量没有变化,但是由于大数据时代品牌方的库存更加精准,发达的快递物流行业也令品牌方可以快速对门店补货,有的品牌方会边销售边生产,这就使得服装厂每次接到的订单数量明显降低。
订单数量的变化必然带来边际成本的变化。同时也因为人工成本的逐年上涨,很多企业开始以“外协”的方式生产。这样一来可以减少雇佣工人的数量,降低诸如社保等费用的支出,二来也可以尽可能的降低生产成本。当一个订单是一万件的时候,大工厂生产的单件成本非常低,可是如果这个订单只有两百件,作坊式作业的成本优势就非常大了。
很多作坊根本就没有固定的工人,有活时招之即来,没有活的时候干脆关门歇业。干活的工人很多都是早些年在服装厂打工,现在拿着政府每月发放的失地失海补偿金在家相夫教子的大姐和阿姨们。这就使得包括我在内的作坊老板根本不需要为诸如社保之类的费用发愁。作坊一般都以服装店的形式存在于居民区里,机器开动的电费是按照居民用电收费的,每度电比工厂用电便宜一半。
虽然作坊式生产的成本非常低,但是因为有时候一件衣服要在几个作坊之间流转几次才能加工完成,所以难免造成瑕疵和脏污,有时候订单做了两百件,到完成工段一检验,就只剩件合格的。为了避免这种状况出现,大厂给作坊放活的时候往往会多给几件衣服的面料,或者多给几件裁好的半成品。
好了,现在我终于要最后一次拿出我的计算器了。
以M家的一款大衣为例,大厂有件衣服需要放活给作坊干,这款大衣因为是大牌子,所以加工的工艺要求非常高,单件的加工成本至少要块钱。几家作坊参与“竞标”,大厂的要求是不能超过块钱。有的喊出了块钱,很快就有人喊出了块钱,紧接着又有人喊出了块钱,这个时候每件就只有五块钱的利润了。
大厂的人问,还有没有人报价更低的?
各家作坊的老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吱声了,这时候你猴哥很装逼的说出了一个价格,块钱!
其他作坊的老板听到我的报价以后,目瞪口呆,呆若木鸟,鸟兽散去……
当然了,这场景其实是我意淫的。因为大厂放活的时候会挨家作坊比报价,但是根本不会开什么竞标的会。一个民营企业,那有那么多扯犊子的破会哟。
加工两百件衣服,每件衣服赔二十块钱,你不用计算器都能算出来,这一单买卖我赔了0块钱。如果一直这么干下去,我早就到十字路口拿个装着硬币的茶缸子挨个敲汽车玻璃要小钱去了。
可是我没有变成乞丐。
刚才说了,大厂给了我一些多余的面料,那些面料足够做出至少五件大衣的。要知道,那大衣挂在专卖店里可是要卖到两三万的!
只要我在加工的时候尽量小心避免瑕疵,至少可以多出来三件完好的成品,有时候运气特别好,五件成品全都完好也是有可能的。
专卖店里卖三万,我只卖三千。这个价格是任何折扣店里都买不到的。三件大衣卖掉以后,我可以收入至少九千块钱。然后我用计算器算了一下,九千块钱减去之前赔的那四千,这一单活我可以至少赚到五千块钱。
用同样的办法,我让你们买到了三千块钱的意呆国M家大衣,一千五百块钱的枫叶国剪子家羽绒服和一千块钱上下的辣白菜国H家风衣……
看到这里,你们可能会问,别的作坊的老板也可以像你这样做,他们为什么不这样干呢?
别的作坊老板当然也知道经手的货是很贵的货,有时候我低价接下来的订单遇到自家作坊做不了的活也会把活再转包给他们干。但是他们说了,剩余的几件衣服就算是给了他们,他们也卖不出去。因为他们不会像我这样码字吸引你们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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