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如鲸向海、鸟投林,不可避免,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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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开学的日子,新生们在父母的陪同下走进了校园,开始了传说中的大学生活。看着那个情景,让我想起了年9月第一次走进大学时的自己。
“时光”是个很美好的“东西”,因为它成功地在我们的脸上刻下了岁月的痕迹,但也带给我们太多幸福和惊喜。
14年毕业后的第一个月,我就遇到了喜欢的“他”,他的所有占了“高富帅”中的两点(先让我幸福一会儿),我觉得是自己在走过了无数渣男后遇到了最正确的另一半,我一直这样认为。再过三天,就是我们在一起整三年的日子。
时间让我们告别了青涩,看透了人生,也让我们学会了成长。
刚在一起的第一年,我们的生活真的可以用幸福来形容,我们不会因为小事儿争吵,更多的是彼此包容和谅解,我们把生活过成了寻常夫妻期待的样子。其实,生活中并没有大风大浪,有的都是油盐酱醋茶的小事儿,如果相爱,就要真诚以待,心眼儿大一些,至少足够容得下你爱的那个人的一切。
上班,下班,吃饭,世界上即使再美好的爱情也不过如此,但这种平淡却不是每个人都有。偶尔看个电影,逛个街,手牵手,说个情话,都是那些平凡日子里最美的点缀。
我不能说自己是个“见识短、胆子小”的村野女人,我也接受过高等教育,我也懂平常人不懂的道理,但对于“独立”,我还欠缺太多,不敢一个人面试,医院看病,甚至不敢一个人散步,所以他的出现,对我的人生来说是多了一个拐杖,还是一支我视如珍宝的拐杖。人海茫茫,遇到一个对的人着实很难,所以要学会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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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年的七夕情人节里,他给我准备了惊喜。几乎每天都走好远来单位接我的他,那天手里多了一束玫瑰,那也是我平生里收到的第一束玫瑰,当然还有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他不是个有钱人,我们的生活也没有轰轰烈烈,只希望每天在睁开眼之后能看到彼此,就足够了。
生活本不需每天都是惊喜,最重要的是两个人相知,相守,彼此信任。这是我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年想到的,感觉这一年便是未来,永远。
总以为我们可以平和幸福地度过无数个一年,而第二年的生活却恰好颠倒,无数争吵和他的无数次想要离开。有句话说,如果两个人缘分注定,是吵不散的,这一次我又深信不疑。
他终究没有离开,我们也终将圆满。
在一次深夜的促膝交谈后,我们彼此说开了,这么多次吵架的根本原因:他心眼太小,我脾气太大。世界上有太多心眼儿小的男人,但你们要记住,永远不要对爱你的人斤斤计较,因为被你耍狠的语言和冷眼伤害的人,心真的很痛。
终于迎来了第三个年头,前半年还是有争吵,但情感似乎却更稳固了。那些日子,眼泪为伤感而生。生活就像你的嘴唇和牙齿,一个不经意就会打架,但永远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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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生活总有希望,顶着家人反对,顶着身边朋友的不看好,我还是和他一起回忆往昔。可以接受贫穷的身份,也可以接受没有学历的教练身份,你会问我“那还有什么不可以接受”?嗯,我都接受了,唯独接受不了一次又一次因身体状况带给我的无限打击。
20岁初的那些伤痛都是你的过去,但我想从认识你的这一刻开始。也许会旧病复发,也许会家族遗传,哪怕这一切都成了疑问,只要眼下的你是完好无缺的。这大概就是爱到深处的滋味吧,我相信肯定有人跟我感同身受。
还沉浸在第一次复查一切良好的喜悦中的你活蹦乱跳像个孩子,本以为时光真的会将你我温柔以待,那也不过是我们那一年的梦想,如今,我们的梦想不是没实现,而是崩塌了。用“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来形容最好不过。
在我印象里,一切跟大脑有关的病都是难以治愈的大病。对,他偏偏会成为你胆小无知中的“中奖者”。
先从甲状腺结晶开始,手术长针就那样很有节奏地刺进了他的喉咙,是那样的理直气壮。紧接着,颅内脑膜瘤,实际是会分泌激素的纤维瘤,这些我都可以乐观地对着自己说,没关系,都是良性的,只要手术,就能恢复如常。自己勾画的世界总是美的,所以总是在那突如其来的“噩梦”里呆若木鸡。
还是一个静如以往的凌晨,却发生着和以往不同的事。
当你面对那个每天都完整的背影变得扭曲,痛苦,无意识的时候,下一刻,自己也便不是自己了。在毫无防备之下,他“荣获”了“癫痫”这一高级病理物种。“眼睛上翻,全身肌肉僵硬抽搐,口吐白沫,无意识,神游”(也许还有别的,但那段记忆我记不清了)。
尽管电视机的无数个画面告诉我要冷静,我最终还是没有冷静,手忙脚乱地拨通了,毫无头绪地带了一堆东西,也忘记了该怎么急救,总之惊吓过度后的自己不停喘息,即使在急救医生劝说不下十次之后仍然无法平静,严重到气短,大脑空白,甚至是短暂性失忆。
凌晨3点多,夜的黑幕没有褪去,医院急诊科的病人也寥寥无几。他总算在抽搐到无意识的十几分钟后恢复正常,那段时间对我来说模糊又模糊,记不清到底是多久。医院里的他终于平静了下来,慢慢睡着,此刻,我的心暂时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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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就是那样的不经意将你们绑定,解不开,分不离。关键时刻,你可以为了他披头散发地在大街上奔跑,只为给救护车带路;可以为了那一点点防备,萌生放弃工作考医学研究生的想法;也可以不顾形象,医院空旷的走廊里,听着打印机在静谧的空气中“吱吱”。
为了省钱,拼了命也要找到“报销”的方法,转诊和延迟手术都成了“癫痫”有机可乘的最合理理由。而他的父亲就成了这场“煎熬战役”里唯一的“战士”和“守望者”。
我知道他的心里是苦的,苦到手足无措,却不能不坚持,因为他是这个单亲家庭里唯一的顶梁柱。
癫痫发作的午后,朋友带他去吃了他最爱的食物-披萨,吃饱后的他又恢复以往的活力,笑嘤嘤的。然后就是超过几个小时的“嗜睡”,也许这都是癫痫发作的后遗症。傍晚,神情轻微呆滞的他在陪我散步,偶尔也会逗我开心,让我放轻松,但我看尽了他眼里的疲惫和绝望。
生活有时候就喜欢捉弄我们,就像要准备看一场苦心经营的“悲情戏”。
这一夜成了我终生难忘的一夜,脑海中凌晨的那一幕正在记忆里慢慢褪去,让我在模糊的意识里放松警惕。
终究因内心恐惧一宿未眠,刚闭上眼,那一幕就会让我彻底清醒;短暂的入眠会被各种惊悚画面吓醒,还会被他的一个翻身,一次叹息吓到腿软,同时还有不知道该不该绝望的眼泪,为无可奈何,不知所措而流。
现在是凌晨三点五十一分,也就在昨天凌晨的这一刻,我经历了有关生死的考验,还有很远的一段路,我依然要走,再无助也要守得住当初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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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无常,生命也可无情,但时间不会停转。能和爱的人白头到老很难,但是能够经得住这些“不速之客”,总归是两个人之间处变不惊的信赖和爱。
随着离婚率的升高,爱情定义也在无限放大,甚至不相爱的陌生人也可以把结婚当成为一种“任务”,这就是所谓的“形婚”。
“一见钟情”、“两情相悦”并没有活在童话故事里,只是相爱的两个人都很不容易,不仅需要两个人的相濡以沫,也需要两家人的支持。
那些相爱却看不到未来的人是不幸的,幸运的是他们可以坚持,再坚持,有坚持下去的希望。珍惜拥有的,少一点抱怨,多一些宽容和谅解,你会看到生活与众不同的样子。
拾初皆美好,笔者们皆有心;真我难寻,唯愿各位在“寻我”的漫漫长路上不断前行。
该文取自“昕若”真实生活一部分。希望给那些同感人一些鼓励,也给那些处于情感困惑的友友们一点儿启示。
我是我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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